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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宪密体量李浩元丰五年十一月丙戌 北宋 · 宋神宗
 出处:全宋文卷二五一○、《续资治通鉴长编》卷三三一
闻知兰州李浩性多褊执,役使军士过当,多有怨嗟,仰密体量。
如委不可倚仗在彼,即别选人以闻。
李浩等推恩诏元丰六年三月辛卯 北宋 · 宋神宗
 出处:全宋文卷二五一二、《续资治通鉴长编》卷三三四
兰州围解,其城守将士,降授四方馆使阶州刺史熙河兰会路副总管李浩率将士卫城有劳,复陇州团练使,优等。
西上閤门使王文郁募兵披城接战,及上城守宿,迁东上閤门使,与一子官。
第一等十二员系王文郁召募,接战得力;
十四员守城得力,各迁一资;
第二等十九员系守城,二员驱率蕃兵于马家谷守隘,力战退贼,减磨勘三年。
蕃官、蕃兵百九十三,第一等迁一资,愿赐绢者二十匹;
第二等十五匹;
第三等十匹。
诸军弓箭手四百六十,敢勇等三十六,第功迁资赐绢如蕃官。
其获级重伤人别格重者,自从格。
夜合花李浩季良牡丹1107年 北宋 · 晁补之
 押词韵第二部 创作地点:山东省济宁市金乡县
百紫千红,占春多少,共推绝世花王。
西都万户,擅名不为姚黄。
漫肠断巫阳
对沈香亭北新妆。
记清平调,词成进了,一梦仙乡。

天葩秀出无双。
倚朝晖,半如酣醉成狂。
无言自省,檀心一点偷芳。
念往事情伤。
又新艳曾说滁阳
纵归来晚,君王殿后,别是风光。
李浩季良甫序1109年 北宋 · 晁补之
 出处:全宋文卷二七二五、《鸡肋集》卷三五、《四续古文奇赏》卷二一、《奇赏斋古文汇编》卷一八○ 创作地点:山东省济宁市金乡县
进士陇西李浩,资俊异,少孤,自封植。
为人刚静,气迈往不群,治《春秋》、《礼记》说,知孟轲、扬雄所传为正道而遵之,譬渠黄、山子,羁坚辔,附夷路,骎骎乎无万里矣。
其文辞盖窥战国而下,其志将游历屈、宋,差池汉、唐氏之间未已也。
虽然,与人俱践一涂,而人自以其名歧与为燕宋,反共憎笑之,屡穷困不化也。
颍川晁补之独异焉。
少于补之,未尝共学也,而索其中盖异焉者寡。
既与之交矣,乃缘名为义,而以季良父字之,曰:昔崔浩自以为张良,而世亦莫之与也。
乃吾季良父,岂为者而已哉?
虽然,楚汉之斗,南北之分裂,两人者皆如妇人女子,而皆魁雄闳伟,智谋若神,万举而万全,故刘氏以取天下,而拓跋氏以僭中原而称帝,亦类矣。
功成不居,其定太子,庶几乎无事之业。
乃区区夸石铭,构忿以杀身,欲比,何远哉!
然则固长于方人,而暗于料己。
其言曰:「王猛之经国,苻坚管仲也。
慕容恪之辅少主慕容炜霍光也。
刘裕之平逆乱,司马德宗曹操也。
夫猛固坚之管仲,何足以班管仲
恪固霍光,何足以任霍光
裕固德之曹操,何足以当曹操也」?
其言信矣。
自恕以比,而不歉其所不足,尚以谓己稽古过之,岂不误哉?
嗟乎!
使汉高祖而事之,不足当陈平为如何,而又晚节矜名,惴惴乎不能全一身,何暇处人父子危疑之间,逍遥事济而身无患如此哉?
然则固拓跋氏之,其以自比,犹论猛也。
乃吾季良父识路而疾驱,则将蹈、雄之所传,而要其宿。
使幸而遭时有用,敛其有馀于为者以保身,益其不足于为者以居业,则虽在伯仲叔季之间,其谁敢不与?
使其不幸而不偶,充其志,犹足以独善,若原宪之藜藿,可贫而不可病,其与为伯仲叔季,将在孔子弟子之列,岂特不为,虽亦可不为也。
季良父勉之。
李浩邀击西贼奏元祐七年十二月丁卯 北宋 · 章楶
 出处:全宋文卷一五六六、《续资治通鉴长编》卷四七九 创作地点:甘肃省庆阳市
枢密院劄子,合要见十月十二日西贼犯边,于当日甚时报到帅府,于甚时日差牒总管李浩统领兵马,令前去何处照援,委的于何日时起离帅府,如不即起发,有何的确因依。
虽节次据经略司奏称,李浩十六日申时到故府寨,十七日未时到木波镇,十八日未时环州,勘会尾击之师,三日之内共行一百七十五里。
十八日正是西贼头回,当日将官折可适在洪德寨外已出兵邀击,乃止在环州,不曾乘势统率人马,张大声势,前去照援。
直至十九日贼已出界,方统领军马出离环州前去,称袭逐贼马,即未委别有是何因依,须议指挥
环庆路经略司详前项事理,疾速具诣实事状入,急递闻奏。
司经体量得李浩十六日巳时起离庆州至十七日午时到木波,计一日两时辰,带领甲兵昼夜行一百四十里路。
及到木波,西贼重兵在前,只于端正平下寨。
至十八日,西贼拔寨前去,寻那移人马,至未时环州
是时未知折可适实在甚处行兵,兼洪德、肃远、乌兰三寨至环州相去共只四十里,其乌兰以北尽是西贼驻劄之处,贼势至重,道路不通,不可不深防贼众复来掩袭。
遂将所统人马于环州城里外歇泊喂饲,整龊阵队,迟明与贼决战。
兼西贼人马数十万众,而李浩所统庆州界四将人马不满二万,昼夜兼行,已是疲乏。
若贼知我兵虚实,量那数万人复来掩击,必是失利。
李浩知众寡不敌,能持重养威,大张虚声,先选择精锐汉蕃轻兵尾击追杀,而李浩勒重兵相续,照应前去。
其西贼到洪德虽被折可适邀击溃散,亦缘李浩统领重兵在后,又遣张诚领蕃汉轻兵梢击追袭。
贼之所畏者,腹背受敌,是致贼兵狼狈远遁,并是诣实。
〔黄贴子〕兵有奇正,用之各有所宜,兵法曰:「避其实,击其虚」。
折可适据要窥隙,得避实击虚之意,出其不意,掩其不备,故能以少击众,力战成功。
至于李浩以二万之师袭数十万之众,又西贼自来行兵,入境则精锐在前,出境则精锐在后。
若两军众寡相敌,然而胜负未可必。
彼以数十倍之众,殿后者皆铁骑,又隐轻骑于其间,其气可吞我军。
若侥倖尾击之胜,是击其实也,岂不危殆哉!
我军与贼相拒久之,亦各有说。
盖道路不通,彼此皆不知虚实。
使西贼知所领之众不多,驻兵决战,何啻拉朽?
使李浩知洪德已挫其锋,当贼众扰攘之际,则分遣将佐各取间道,邀击其虚,必亦有功。
李浩以兵少袭众,能持重不轻易接战,张大声势,贼莫知我军之多寡,亦知避实之说。
二人易地则皆然。
事过之后,睹已然之势,人人皆能言胡不追袭尾击,必有大利。
乃是因已然之事,责利害未形之时,岂不过哉!
使不量众寡,不度事势,轻易邀战,侥倖一胜,必有覆军亡将之虞,上则损国威灵,下则公违节制,死无所矣。
既能不违节制,张大声势,袭贼之后,使贼不敢少留,而所部亡失甚少,为功亦不细,伏乞朝廷详察。
契勘本路蕃汉及东兵共五万馀人,除疲癃老弱疾患差出及州县城寨镇堡防守外,系出战者共二万六千人,兵势单弱,幸贼不知虚实。
贼未入寇以前,移文诸处,声言「差总管、将重兵、带领诸将前去」,皆是虚声,姑欲安慰人心张大声势耳。
考其实,张存带出五千馀人,其后庆州之兵止于二千人,多拣选之馀,则其单弱不言可知。
又贼之师回,皆选精兵铁骑以为殿后,行阵坚壮,势甚雄伟。
我之追兵,缘路屡为铁骑冀张围裹,难以追逐。
权第四将马琮、蕃官布贝迫而击之,几为贼所得。
赖战士同心戮力,以故得脱。
众之多寡,势之强弱,何啻倍蓰,便欲责以赴敌死战,恐非决胜之策,欲望朝廷深赐详察。
又勘会折可适系准本司指挥,取间道由安塞洪德寨,十八日邀击西贼中军辎重人马。
时可适元未曾受得李浩统领节制,其李浩亦未知可适人马所在去处。
本司于十月十九日二十七日取到逐官状,可适十九日方受得李浩节制文字,伏乞照会。
又臣自贼入界,移那两州六将人马之后,自度别无重兵相继可遣,故于十四日路分都监张存,经两日又遣总管李浩前去。
只是虚张声势,以示相续遣师击讨之势。
贼果以此知惧,遂谋班师。